可以放心啊……”
雄仔哥笑得更难听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玛丽,又拍了一下她的脸:“好,我放心!你嘛,我费了不少心血培养起来的精英人物,我当然放心了,哈哈哈!”
那笑声,刺进了玛丽的心脏,让她感到一阵阵的不安。
于此同时,在松江市靠北郊的一处小度假区里。这里是一排具有地中海风格的小别墅,专门用来出租的。c3栋,尽管已经是深夜,但灯火依旧明亮。
“八嘎!疼死了,特么!能轻点么?蠢货!”
惨烈而暴躁的惨叫,不断地响起来。
大厅里,沙发上零零散散地坐着四五个人,他们的周围还站着几个保镖打扮的壮汉。所有人都默然不语。只有半躺在长条沙发上的那个家伙,不时发出惨叫。
他的右手从沙发边上伸出去,悬在空中。那只巴掌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一个血肉模糊的血口呈贯穿状,从从上边透过去,能够看到下边的地板。而中间,只有零零碎碎的几块骨头横架着。血水,已经在下边的一只小木桶里积了许多了。
这个倒霉的家伙,就是小山了。
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少妇跪坐在地板上,满头是汗地给小山处理着伤口。
不过,她处理伤口的方式有点奇怪,用的药也有些奇怪。她捧着一只青瓷小碗,在这个小碗里是一种很接近黄种人皮肤颜色的药膏,里边又夹杂着一丝丝的血丝。
她用手指头沾着这种药膏,轻轻地敷在小山的伤手上。
尽管手势很轻,但小山受到的伤太严重了,这导致他非常敏感。每一次碰触,都会让他感到刺骨的疼痛。
这种痛,简直要让人发狂!
痛得受不了了,小山就发出怒吼:“王烁,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八嘎!八嘎夜路!我不杀你,我再也不叫小山!”
一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