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血封喉。”老太医摇头道,“何公子已经……去了……”
“那他……”颛王看向了奕博昆,老太医苦笑道:“何公子的剑上也涂了剧毒……这是……真是……”
两人以这种方式同归于尽,让众人都有一种难言的荒谬感。
但是对和何须卧亲近的人来说,这个结果,却是难以让人接受。
是不是当初子柏风告知何须卧奕博昆的身份很有嫌疑时,他就已经有了某种预感?
如若不然,他一个公子哥儿,佩剑装饰一下也就罢了,何须涂毒?
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公子哥儿腰悬宝剑,不是为了装饰,而是为了杀人。
“何兄!何兄!”迟烟白是性情中人,他抱着何须卧放声大哭。他在丹桂盟之中,最受人照顾,何须卧把他当弟弟看待,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会带着他去。
他们生在这样的豪门大宅之中,物质上从来没什么匮乏,但是精神上,他却很享受有一个长兄的感觉。
“何兄……何兄……你醒醒啊……”迟烟白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朦胧中,他抬起头去,看向了子柏风的方向。
两滴泪水从子柏风的脸颊滑落,啪一声摔落在地上。
就在此时,北方响起了连绵的八声巨响。
子柏风的面色,一瞬间变得无比的狰狞,他不敢回头,不能回头,不敢想,不敢看,也不敢听,那隆隆的八声巨响,似乎是在为何须卧送行,子柏风恍然之中看到,当初何须卧决然的表情。
何兄啊何兄,你为何那么傻……
子柏风的袖中,一道朦胧的光芒射出,化作了清丽冷漠的女子。
束月走到了何须卧的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这是在代子柏风行礼,而在她低下头的刹那,子柏风却抬起了头。
八声巨响刚刚落下,余音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