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发接过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含含糊糊道：“挺好吃，哪买的？”

“西门家祖传的老婆饼店，百年老字号！质量信的过。”

零零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默默吃着饼脸上无喜无悲。“有什么话就说，装深沉这种事真心不适合你。不会是这次卧底出了什么差错吧？”凌笑撇嘴道。

“很成功，也见到了琴操姑娘。”

“那不是很好嘛！赶快解决了向皇上复命啊！”凌笑理所当然道。

“不能复命！”

凌笑奇道：“为什么？难道那琴操姑娘有问题？”

“有很大的问题。”零零发严肃道。

“什么问题？难道她不够漂亮？不能啊！那可是汇贤雅叙的花魁！”凌笑对无相皇的易容术还是挺有自信的。

“相当漂亮，可谓倾国倾城！”

“那是身材太差？”

“不，凹凸有致，堪称魔鬼！”

“那还有什么问题？”凌笑费解道。

“就是因为太完美了！但即使如此完美的女人却没让我有任何冲动，你说有没有问题？”零零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

凌笑呵呵一笑：“难道你的身体……算了，当我没听到。”

零零发一巴掌扇到他后脑勺，“不孝子！为师身体强壮的很，看你师娘每天早上满足的样子就知道了。只是唯独对那琴操产生不了丝毫兴趣。”

“该不会是对师娘爱的太多，所以影响了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凌笑讪笑着问。

零零发翻个白眼骂道：“你师娘还没那么凶残！那感觉就像是一种本能。比如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王八绿豆之间的对眼，鲜花与牛粪之间的相得益彰！”

“这么玄妙！那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琴操绝对有问题，这样，你明天进宫打探一下。看看最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