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是禁不住的一片冰冷,满怀兴奋的想来投靠新朝,甚至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直接起兵攻打京城。虽然大部分原因是迫于粮饷再无指望之下的愤而出击,但是又何尝不是有着向新朝证明自己要与过去一刀两断的决心?可惜这一片苦心,都是媚眼抛给了瞎子,镇西军根本就没有打算过收留自己,看这种阵势,更是有着想把关宁铁骑全数歼灭于京城之内的架式!
但是他实在也是想不明白了,为何镇西军对于数万铁骑却是丝毫没有兴趣,要知道这可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啊,就算用之扫平北方也是轻而易举,冒着这种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的危险却是铁了心的想要留下自己这又是为何?
但是从全面收缩入京城之后,祖大寿就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逃脱的希望。城外自己费尽心思挖掘出来的壕沟如今也成了致命的障碍,靠着这些工事,镇西军可以十分轻松的将根本无法列队而战的关宁骑兵一个个的射死在逃窜的路上!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祖大寿心中十分苦涩的想道,如今已经不是能不能逃过一劫的问题了,而是若是镇西军肯放自己一马的话,自己宁可将所有兵权全部交上,只保留自己在辽东的田地就知足了。
“这些山西贼,真是无耻阴险下流,没有一点信用!没一点底线!”一旁的马科也是恨的牙痒痒的。
几天前山西的使者到达京城装的也是真像,不仅旁敲侧击将关宁军的意图问了出来,更是故意不断的试探他们投靠的诚心。在初步认同了他们设诚的诚意后,在随后的谈判上,更是将关宁军提出的条件一压再压,将原本可以封疆裂土的条件强势的压制到只能在辽东扩展自己半独立藩国的权利,这种完全是以关宁军投靠之后为背景的激烈谈判争论,虽然让关宁将领们个个都有所不满,但是几乎所有的关宁军将领都觉得山西已经接纳了自己。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山西贼这么会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