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计划,不妨直说便是!”霍家家主头一个表态,静候着范永斗。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静观以待。最近,还是多多收敛为上,哪怕暂时中断辽东的生意,只要家族还在,蛰伏一段时间就是了,反正这些年的收入也是足以让家族数代不用担心吃喝问题。之前的打击山西镇的行动,也只是咱们的抗议罢了,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再做了。只要易飞拿不到真凭实据,他还是拿咱们没有办法。”范永斗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接着道,“咱们无需着急,心急会出现失误。现在最应该急的是,宣大各地的文武们,没了辽东这条财路,他们的日子就艰难多了。咱们只是静静旁观他们相互斗法就好,若宣大胜,则一切如旧。若是易飞胜,我估摸着,咱们就得赶紧准备收拾一下,远离易飞!我总觉得,这人是一个极大的祸害,我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何他似乎根本不在乎钱财,一心要置我等于死地?我们何时惹到这么大一个仇家?”
“听说易飞是流寇出身,难道之前在我等处乞食,倍遭羞辱?”说到这里,范永斗也是摇摇头,否定了这个可能,毕竟八大家虽然私通东奴,但是对待乡邻饥民名声还是极为好的,经常施粥饥民百姓修桥铺路等。八大家富可敌国,自不会在乎这么点小财。既可邀买名声,也可趁机将仓中的陈旧烂粮消耗掉。
“范大家,当真如此严重?也许只是那易飞胃口太大,咱们的孝敬还不到位?”渠家家主也是有些犹豫的问道,生于山西长于山西,突然之间说要搬离,自然是有些难以平静。
“嗯!这是我的一种直觉。这个易飞似乎与满清有着深仇大恨一般,满清大兵数次伐明,这个易飞都似乎是找着上去打架一般。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对满清的态度立即让我明白,他是永远不可能与满清走在一块,也就是说,根本不是和我们一路人。而且我们就在他的身边,他这次吃了些亏,必须找人出气,若是这次不鼓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