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与马邑文册对陈永斌道,“陈令吏,这两堡的军户及田亩数真的对吗?”
易飞斜眼瞧着他,“我怎么听说,光是五堡的下面,便有小二千多亩屯田田地没有入册?”
“陈令吏,你怎么解释?”
陈永斌几人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一声巨响,易飞拍案而起,他大怒喝道:“陈永斌,你几人好大的胆子,胆敢欺瞒糊弄本官?你可知欺隐田粮是何罪名?”
从郑科所接手的情报司暗访得知,易飞己经得知了在开垦荒地的统计上,各地多有手脚,或是隐瞒分出的人户,或是隐瞒开垦的荒地,有些军官人家,实有开垦荒地两百亩的,然而只报一百五十亩或是一百亩,他们贿赂那些统计文册的各吏员,以陈永斌为首的各吏员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文册上面做手脚,这情况以山阴城最为严重。
陈永斌由于这些日子备受重用,特别是这次十数万流民齐赴三城屯田,又是让其为主导。也就造成了三城刚刚进入镇西军的军吏还是以陈永斌等人为首,他们却是没有什么主导权,但是陈永斌等人的做法,他们却是看到眼里,他们的一举一动,易飞都有从郑科处得知。
还有安东屯卫民户们开垦的田地,这上面的问题更是严重,特别是那些地主乡绅们,隐瞒新分户口及田亩可说是肆无忌惮,城内外的民户不属于易飞的管辖范围,他暂不理会。只是属于自己名下的军户田地,他决不许可这样的事情发生。
陈永斌在王斗的威压下,只觉得全身上下气都喘不过来,自己贪腐的事情败露,如果易飞再报一个欺隐田粮的罪名上去,他可以想象那种后果,想到这里,他满头的冷汗更是涔涔而下。
在大明各个卫所中,都有设立经历司或是吏目厅,一般卫为经历,所为吏目,职责基本相同。与世袭的武官不同,经历与下面各吏员多为流官文职,由吏部选授。经历司与吏目厅下又设六房,由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