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倒水。”安心母亲在片刻的愣了一会,她想给秦棣搬凳子,却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空凳,只好给秦棣倒了一杯水。
“谢谢阿姨。”秦棣双手接过,一口气喝完。
安心母亲仔细的打量着秦棣,虽然她脸色有些尴尬,但还算镇静,只是她余光一看到屋子里的那一群家安的人,她眼睛里还是多了一丝黯然。
第一次见准女婿,却在这尴尬的场面。
一辈子做人做事教出安心如此一枚单纯女孩的贫苦母亲,第一次觉得丢人。
不是自己丢人,而是感觉给女儿丢脸了。
而那一群安家的人显然已经回过神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点不一样。最跳的安琴不是第一次见秦棣,她大概是太畏惧这家伙的强悍印象,她没造次,乖乖将那些衣服首饰放下。两个风韵犹存的娘们也没敢动,五个男人一样在观望,毕竟他们多少听安琴描述过这个男人的一些事情,一个戴着价值上百万手表,能让人送出数百万东西的男人,岂会没有来头。
只有老太太一脸阴毒眼神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她可没儿子孙子们的顾虑,依老卖老,啧啧有声地道:“家门不幸,我安家门风败坏啊,你们母女果然都是贱人,是不是看安平死了,就放肆了,就敢把一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带回家,你们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还是不是我安家的人?”
“妈,我求你少说两句好不好?”安心母亲憋不住了,她可以忍受老太太辱骂,但绝对不会让老太太当着秦棣的面羞辱她女儿。
老太太怒了,冷淡瞥了她一眼,呵呵笑道:“怎么?你们敢做,敢让你女儿去卖,难道还不允许我老太婆说?你们不觉得丢人,我觉得丢人,我们安家的脸都被你们母女两人给丢尽了!”
老太太骂得不可谓不恶,从家门不幸,到贱人,再到野男人,一路烧到了“卖”字上面,把安心母女两人贬得一钱不值,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