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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杨宽回答道:“其实坐在京城红墙内的那一批人,不是从修士世家出来的人,便是某个隐形门派的代表,因为一个世家,一个江湖,没有一个世家支持的政客,他再有能力,一样爬不上那个位置………所以每一个有本事,想要出人头地,爬上高位的人,就得找一个实力强大的靠山,就拿刚才跟你有些纷争的王家父子来说吧,他们的背后,是黟山王家,这也是为什么他杀人越货,触犯国法,仍然能呼风唤雨,没人敢动他。当然,也不是所有的权贵人物,身后都有这种世家,比如姬家,可是姬一蛮一枪一战,从战场上打出来的,这种人可敬,所以我们默许他的存在………其实我讲的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在京城真正的贵族圈里,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没人点破这一点吧了。”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么多?”秦棣问道,在心里快速将这番话咀嚼消化了一遍。
“因为我们是同类人。”杨宽道:“秦兄,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尊敬你吗?不仅亲自派人接你,亲自在大门口等你,甚至一见面,我就送你车子房子和女人?”
秦棣没接话,而是平静地喝着茶,安静等待下文。
“因为我欠你一条命。”杨宽苦笑道。
秦棣一愣,除了不可避免的震惊外,就只剩下苦笑。
杨宽继续道:“其实我跟秦兄第一次见面时,也是一个月圆之夜,不过那时候,可没茶没烟,也没这样祥和的气氛,冷冰枯寂的昆仑山,只有无尽的杀戮,一群十二至十五岁的少年,在哪里展开一场生与死的磨砺,而秦兄你,天纵奇才,惊才绝艳,一身雪衣,一把长剑,不拉帮结盟,一人一剑,砍瓜切菜一样,杀得一群天之骄子血流成河,那一役,你一战成名,勇夺第一。”
秦棣沉默不言,似乎在听一个故事一样。
“那时你十一岁,我十五岁,我们在昆仑山一山谷相遇,我被数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