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贾可道也没有再理会苦禅和尚,在心里盘算起自己妄动心火的由来,至于这笔账,总有时间讨回来的。
苦禅和尚在贾可道退让后,也不愿意在外面失了主持的颜面,装模作样的坐了一会之后,便取了做好的僧袍离开了。
贾可道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冷笑一声,凌云寺肥得流油,那是以前自己的眼界太低。
想来也是,这别山县的经济也就这样,较之g市市中区是差得太远,凌云寺就算是法事做得再多,又能够养活几个和尚?
苦禅和尚都要自己来取僧袍,连个小沙弥都派不出,看来混得也不怎么样嘛。
一念至此,贾可道的心火顿时消散,想想自己,现在老君观大小道士都有五个,外加一个厨师,应该比凌云寺混得更好吧。
但贾可道并不知道,堂堂凌云寺怎么可能没有小沙弥,人家苦禅和尚亲自来取僧袍只不过是办事顺路罢了,再过半个小时就是县城富商王立马的葬礼法事,那些小沙弥都派去打前站做准备了。
对于赚大钱的事情,苦禅和尚可不会怠慢,因而即便是自己亲自来取僧袍,也不愿意影响到法事的准备工作。
人家这才是专业精神啊。
待到尺寸尽数量好,贾可道选了布料,季裁缝便开始拨弄算盘。
在啪嗒啪嗒的一阵算盘珠子响声之后,季裁缝报出了总价:“一共是七千八百块。”
“奥迪斯,给钱。”贾可道点了点头,这个价格并不算贵,除了奥迪斯等人的道袍帽冠鞋子之外,自己的道袍由于是观主服饰,造价更高一些,使得总价超过了六千的预期价格。
付过钱,贾可道便带着奥迪斯等人离开了裁缝铺。
至于道袍,这几天都没可能取货了,毕竟人家季裁缝一共就两个人,这十五件道袍够他两口子忙上一阵子了。
贾可道给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