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的。
包括外人羡慕的财富,权力。
别人说,他们会投胎,含着金汤匙出生。
但这些,都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一次不过是其中一个小小的考验。
宋唯一被裴成德的话一睹,竟然无言以对,无法反驳。
对,她知道裴成德说的都是对的。
可是,就是无法平静地接受孩子受伤的事实。
“这事没什么可辩论的,这一次的经历,也是提前给他们一个警钟。”裴逸白的目光,在两个儿子身上扫过。
此刻,两个小家伙仿佛知错了,耷拉着脑袋。
但是,对于裴成德的话,他们却只能似懂非懂了。
“你先带他们上楼。”知道宋唯一不爱应付这些,更知道她担心孩子,裴逸白直接开口。
裴成德猛地瞪向自己的儿子,他还没跟孙子说上两句话。
“慢着,我……”
“折腾了一天,他们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裴逸白冷淡地回答。
裴成德冷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孙子上楼去了。
他闷闷地低头。
这里的其他人,包括他的妻子,都在这个房子里,跟儿子等人相处得和谐,偏偏他一来,气氛就不对劲了。
“我上去看看。”徐老太太指着楼上。
客厅里,人员渐少,热闹也不复先前。
裴成德以为,这个待遇,已经很是糟糕了。
没想到,更糟糕的在后面。
裴逸白走到他的面前,神色淡淡,谈不上一丝亲密,平铺直叙地说:“大宝二宝没事了,今天虚惊一场,时间不早,你也先回去吧。”
这话说得并没有什么矛盾的,可听到了裴成德的耳朵,就是这么的不顺耳。
这是明晃晃的逐客令啊。
他就这么不受人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