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细小的刀片。
这个是刚才,曲潇潇下楼的时候,他找了许久,才找到的刀片。
未免将曲潇潇打草惊蛇,裴逸白一直没有动。
而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这个刀片太小,绳子太大,一时半会儿根本割不断。
“服个软,最后的结果,不也是一样吗?”裴逸白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背后的手已经被刀片的一边割得鲜血淋漓。
但是他似乎不知道痛一般,用力的用刀片的另一边去割比拇指还粗的绳子。
几乎是没有起伏的声音,将曲潇潇从深渊拉了回来。
好半晌,她才从愤怒中,回过神。
见自己掐住裴逸白,曲潇潇耳朵脸色一白,手飞快松开裴逸白的脖子。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宋唯一还没有来呢。”
重获了呼吸的自由,裴逸白皱了皱眉,有些无法控制地咳嗽了几声。
曲潇潇飞快地站起来,门外响起一阵门铃声,她以为,是宋唯一到了。
但开了门一看,发觉不是,而是之前她安排的去买药的人。
“曲小姐,你吩咐的药,这就是了。”
外面站着的,是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很高很瘦,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面装的,正是曲潇潇等候已久的。
闻言,曲潇潇面露欣喜,简直就是及时雨。
“给我吧,你在电梯口守着,一会儿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上来,你直接将她带过来。”曲潇潇接过男人手里的塑料袋,语气轻快地吩咐,
“是的,曲小姐。”男人点了点头,很快退开。
曲潇潇拿着自己需要的东西,转身将门关上。
裴逸白的手立马顿住,额头上冷汗滚滚低下。
没有见到宋唯一,也没有听清曲潇潇刚才跟外面的人说了什么,但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