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是兔兔洗澡的这个。
赵母给兔兔洗澡,她在旁边录的,作为亲妈的她,见女儿哭成这样,非但没有心疼,还猖狂大笑,笑女儿胆子太小。
静悄悄的病房,被小孩子的哭声,和赵萌萌的笑声填满,顿时没有那么孤寂了。
再将视线挪到裴辰阳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赵萌萌嘴角的笑容垮了下来。
他最疼女儿,此刻就是兔兔的哭声,都无法唤醒沉睡的裴辰阳。
赵萌萌眼睛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下涌。
以前,她没想过自己会再度为裴辰阳哭成这样。
她以为自己心硬如石,再也不会为这个男人流一滴眼泪。
现在看来,终究是自己太天真了。
在死亡的面前,不,在植物人的面前,过去的那点儿爱恨情仇,什么都不是。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赵萌萌苦笑,一遍遍重复播放着兔兔哭的视频。
妄图用这种吵闹,无礼的方法,将裴辰阳吵醒。
一个小时过去,裴辰阳没有醒来,倒是裴逸白从国外请来的专家,纷纷到场。
“叩叩”几下之后,病房门被猝不及防地打开,赵萌萌的手还来不及缩回来,外面的人已然进来。
一众脚步声,紧接而来,赵萌萌的手如触电一般,从被子里缩回来。
“嗯,三天没有醒,脑部重创,跟徐老的情况很像。”裴逸白的声音低沉沙哑,用英语跟为首的史密斯教授交流着。
“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才能知道是不是一样的症状。”史密斯教授回答。
“这边会尽快安排,配合你们。”裴逸白说着,叫了一句裴苡菲的名字。
扭过头,却见是赵萌萌在场。
她一时不知如何面对裴逸白,“苡菲出去了。”
至于自己为什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