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和瑾行,见到他们的爷爷了吗?”宋唯一本来想问裴逸白,只是担心他说自己自作主张,聪明地问起两个儿子来。
“回来不就知道了?还有,你儿子今天哭得声音都哑了,你要是不在乎的话,继续在赵家好好玩。”裴逸白皮笑肉不笑地扔下一句话后,毫不客气地切断了两人的通话。
这句话,说的也不全错。
今天两个小家伙,还真哭得满脸通红,撕心裂肺的。
换了在平日里,裴逸白顶多会说,男孩子哭一下,有什么要紧的?
这会儿,为了刺激宋唯一,他也使出手段了。
果不其然,一听他这么说,宋唯一在赵萌萌家就呆不下去了。
跟赵萌萌匆匆道了个别,表示后天会准时参加,然后就回去了。
宋唯一回到酒店的时候,恰好,总统套房里,还有意外的来客。
是裴逸白的母亲,裴太太。
开门声打断了裴太太和裴逸白的对话,扭过头,见进门的是宋唯一,她笑着问了一句:“回来了?”
宋唯一说不上话来。
裴太太却起身,招手让宋唯一过去。
一边,提起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户口簿,递到宋唯一的面前。
“之前,是我威胁你,但这一次,是真心的要交给你,什么时候你们方便,就去将证拿了吧,别让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瑾宴和瑾行。”
裴太太的表情很平静,也懒得做虚假的好婆婆那一套,也不会再做坏人,相信不管是哪一种,她们都无法适应和接受。
顺其自然,就好了。
宋唯一的目光落在褐色的户口簿上,微微抿着唇,半晌都没有说话。
“怎么?你不要?”裴太太复又问。
她特地过来,就是为了见宋唯一一面,将这个东西,亲手交给她。
“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