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早上等到晚上十点,都没有看到史密斯本人。
进进出出的那些人里面,没有一个是史密斯。
第二天,宋唯一拿了手机,一边听英语广播,一边等人。
保安是个美国大爷,长得肥肥胖胖的,人不错。
见宋唯一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便叫她到保安亭里等。
“谢谢,太感谢您了。”第一份美国民众的善意,让宋唯一寒冷的心有所温暖。
“你为什么一直守在这里?要进去找人的话,给人家打个电话不就可以了?”
宋唯一用了几分钟,才能理解这句话。
一天二十四小时,她有十六个小时都泡在英语的氛围里面,只是进展似乎不太大。
“可能不在家,电话没打通。”
“这样吧,我看你是个孕妇,又是个小姑娘,也不容易。你可以把你要等的人告诉我,我给你留意一下,等他回来之后,我给你一个电话?”
宋唯一很抱歉地让他重复了三次,才明白过来。
这样的经历实在是太糟糕了,在陌生的语言环境里面,她连听都无法听懂别人的意思,如同变成了一个聋子外加哑巴。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在这里等吧。只是,这段时间我可以在您这里避避寒吗?”
外面很冷,如果她只是一个人,宋唯一自然无所谓。
但她还要顾及肚子里的两个孩子。
“没问题。”
保安如此慷慨,宋唯一很感激。
第二天去的时候,她带了两份饭。
之所以要呆在保安室,也是因为,宋唯一可以借这个机会,跟这位大爷尽可能的多接触,以最快的速度使用这门语言。
“这是我们中国的饭菜,我不知道适不适合您的胃口,只是我做饭的时候,多做了一份,您尝尝。”宋唯一将一份排骨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