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人,关我们什么事?裴逸白,你不要太嚣张!”付修彦大怒,厉声呵斥道。
他被裴逸白的举动气坏了,所以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只是本能。
“我就嚣张如何?今天的话,你最好一个字都不要忘记,如果宋唯一有事,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裴逸白没有心思在这个时候跟他们算账,因为比他们两个更重要的人,还在警察局等他。
扔下这句话,他直接离开了。
背影冰冷,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付琦姗被推到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狗一样,不停地喘着气。
警察局,宋唯一被关了起来,没多久,便有警察竟来审讯她。
宋唯一的头发有点乱,她的精神高度紧绷,一点儿都不敢松懈。
坐在对面的是一名四五十岁的警官,脸色很臭,很凶,看向宋唯一的眼睛,仿佛要杀了她。
“宋唯一,是你杀了盛振国是吗?你给他下了药,然后趁机将他推到,意图报仇?是吗?”
伴随着他的说话声,警察“彭”的胰腺癌拍着桌子,弯着腰站起来,瞪着宋唯一。
小房间里,回音很大,他的声音难听刺耳。
宋唯一的脸色发白,她紧紧抿着嘴唇,对于警察的这个问题,拒绝承认。
“我说了,不是我啥的人,是付琦姗推我。再者,盛振国的药什么时候成我下的了?你莫不是被付琦姗指使了,故意引诱我承认罪名的吧?”
她的手机,在警察到了之后,就被付琦姗抢走了。
所以一时半会儿,宋唯一联系不到裴逸白。
而刚才,她强调自己的身份,这些警察也不管不顾,甚至更凶。
宋唯一不得不怀疑他们已经跟付琦姗勾结到了一起。
“你嘴巴很硬,胆子也很大,竟然敢公然侮辱警官。”那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