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修彦迟疑了片刻才出声。
付修彦按拍掉深深的雪花,一边点头:“嗯。”
“你怎么来了?”
“听你的意思是,不欢迎我?”盛锦森反问。
宋唯一被他这句话气笑了,这个盛锦森,总是不按牌出牌。
虽然说付琦姗跟盛振国结婚了,可真相是什么,基本上的人都知道。
盛锦森是盛振国的儿子,这是要摆出关系来祭拜吗?
这么好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替家父谢过盛少的好意了。”付修彦淡淡地说。
“不客气。”盛锦森对着荣景安的遗像拜了几遍,看着颇为潜心。
宋唯一见此,反而生出一股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来。
“都去休息一下吧,你们的脸色惨白得跟鬼一样,难不成想你们父亲的后事还没安排好,你们先倒下了?”
盛锦森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宋唯一的脸上。
看她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仿佛随时要倒下似的。
他撇撇嘴,心道宋唯一脑子到底清醒不清醒。
“唯一,你去休息一下。”付修彦直接点了宋唯一的名字。
她可是孕妇,别真的出什么事。
宋唯一没有推辞,出了灵堂。
付琦姗见盛锦森跟了过去,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哥,你看到没有?”她叫住付修彦,指着宋唯一和盛锦森两人的背影。
付修彦的脚步一顿,“看到什么?”
“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来盛锦森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什么狗屁的祭拜,不过是见宋唯一在这里。”
付琦姗的语气带着满满的怨念。
在盛家,她脱了衣服勾引盛锦森,他看都不看一眼。
而宋唯一,同样是有夫之妇,凭什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