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看得清楚,什么狗屁的没有拿稳,根本就是盛振国故意的。
她冷冷瞪着他,恨不得将盛振国此刻的惺惺作态一巴掌打飞。
既然不乐意来,又何必来?
他们没有一个人欢迎他盛振国,他的到来,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膈应。
“既然如此,不拜也罢,我爸大概也不稀罕盛老的祭拜。”宋唯一冷笑着开口。
“这不是唯一吗?语气那么冲,吃了炸药?”盛振国似笑非笑地看着宋唯一。
只是,在目光接触到她旁边的裴逸白后,盛振国的笑容一僵,眼底闪过一丝不甘。
倒是没想到,裴逸白竟然还有心思陪着宋唯一在这个鬼地方。
“你们夫妻倒是感情深厚,我以为裴大少会对今天这个结果拍手称快。”
这句话,让灵堂里面的几个人纷纷变了脸色。
其中以付修彦最甚。
他正要开口制止盛振国的胡言乱语,裴逸白已经干净利落地站起身。
“盛老如此知名的人物,还有大闹别人灵堂的癖好?人在做,天在看,你的岳父这会儿估计正在哪里盯着你呢。还是太过分得好,那天轮到你了呢?”
“裴逸白!”盛振国大吼。
轮到他?裴逸白这是当面诅咒,想他去死吗?
“我这人说话比较直,盛老可不要介意。”裴逸白微微一笑,却嘴不留情。
讥讽得盛振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盛老若是不愿意上香,那就先回去吧,我父亲也不需要盛老这样的大人物纡尊降贵。”付修彦的表情也难看到了极点。
跟裴逸白比起来,盛振国更让人忍无可忍。
“那怎么行?我老丈人死了,不上一炷香,传出去多不好听?”盛振国接过香,冷笑着说。
他的所谓上香祭拜,不过是一个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