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裴逸白抓住了,她估计就真的没命了。
“看在眼里?看在眼里就容许你肆意害人了?你给唯一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把我们的感情看在眼里?”荣景安的手上青筋毕起。
他承认对于这个女儿,在她母亲去世之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她置于放养状态。
但也没有想过让宋唯一死。
“都说了那些药没有毒,宋唯一也不会死,你跟我翻旧账起来了?还不是看在裴逸白现在有权有势,而付家一落千丈的份上,去捧他的臭脚吗?何必找那么多借口呢?”付紫凝哈哈大笑。
“你……”
“荣景安,好,我就告诉你,我怎么出来的。”付紫凝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步步朝着他走去。
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而手里,多了一个花瓶。
“我拍了宋唯一的****,威胁裴逸白得到的这个机会。”
“你疯了!”荣景安瞪大眼睛,失声大喊。
更多的话,在付紫凝拿花瓶砸到他的后颈后,戛然而止。
“哐当”一下,付紫凝扔掉手里的花瓶,转身就走。
不忘提起自己的行李。
只是开了房间门,发觉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守着。
“修彦!”付紫凝心头一跳。
付修彦顺着房间看了一眼,见自己的父亲躺在地上。“妈,你把我爸砸晕了?”
“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死。我得罪了裴逸白,现在不走的话,就等着给你妈收尸吧,你确定要拦我吗?”
“怎么回事?”付修彦的脸上果然出现震惊的表情。
“怎么回事你就不要管了,你见到姗姗的时候,让她以后不要再冲动行事了,我劝不了她,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
付紫凝狠狠吁了口气,想起女儿的埋怨,心里堵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