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不,就要在这里。”裴逸白咬着她的耳朵,无视外面送菜的服务员。
而半晌没有说同意,服务员只好纳闷地将菜端回厨房。
房间内,已经彻底上升为战场。
裴逸白为了一雪耻辱,格外卖力,硬是将时间延长了一倍。
所以,等宋唯一彻底平静下来,已经过了许久的时间。
她躺在餐桌上,感觉自己已经从活鱼变成了死鱼。
浑身的力气早就消耗在这一场大战里面,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又酸又痛,在控诉着裴逸白的放肆。
躺了一会儿,被裴逸白从餐桌上抱了起来,宋唯一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不要碰我。”
“放心,不会再来第三次了。”吃饱喝足的裴逸白没有出现宋唯一想象中的疲惫,反而神采奕奕。
他到底是不是人?
心里怒骂着,却不敢流露出自己的心声,免得裴逸白又兽性大发。
“感觉如何?”他将宋唯一的衣服拿过来,缓缓给她套上。
宋唯一板着脸,但是绯红的脸颊无法掩饰她的心虚和恼意。
“你给我闭嘴。”
裴逸白直接无视这句话,又从凳子上拿起她的袜子,蹲了下去,一边给宋唯一穿,一边冷哼:“如果还有怀疑,下次的结果只会比这一次更惨。三次,四次,五次,做到你说不出话为止。”
他是要做死她吗?
宋唯一满头黑线,很想问他是不是这样想。
“你神经病,迟早你女儿会被你折腾死。”这么说着,宋唯一心虚地捂着小腹,告诉自己现在怀的只是一个胚胎,什么都不懂。
只是,低头看着裴逸白蹲在自己面前,给自己穿鞋,穿袜子,这一幕让她格外眼酸。
宋唯一试了试自己因为感动而涌出的泪水。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