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一下都不行吧?”
“你跟我说公众场合?盛锦森,不要太天真。请立刻离开,否则,我不介意让人将你请开。以后也不要出现在宋唯一的面前,别跟她有任何交集,否则我不会再客气。”
裴逸白冷笑,下达了第二次地逐客令。
如果是识相的,早在第一次裴逸白这么说的时候,就该走了。
只是盛锦森对宋唯一确实担心,以及愧疚。
不看她一眼,他今天就是白来。
所以他不死心。
“裴逸白,何必敌意那么大?我看宋唯一一眼,也不会少你一块肉,你在担心什么?”盛锦森淡笑,冷静地问。
他明知道裴逸白的身份,对他这样要求和举动,都是正常的。
可是听到他说离宋唯一远点,瞬间触动了盛锦森心里的那根弦。
本能地反抗,以及敌对。
“我不认为对于一个害了她的人还需要任何客气。”裴逸白语毕,直接招了招手,两个保镖走了过来。
“盛先生,请。”保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旦盛锦森说出不,他们立马会将他带走。
盛锦森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裴逸白,你不是让我刘青龙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他在这里等候的话,岂不是方便一些?
“妄图用这件事要挟我?抱歉我不接受,我要抓刘青龙,也不见得一定要借助你的手来做。”
病房里,贺承之和裴太太分别在宋唯一病床的两侧。
看着往日精力充沛跟她横的宋唯一,毫无生机的躺在病床上,裴太太心里也不好受。
贺承之则是问起裴逸白:“没有发烧了?”
“嗯。”
“这是好事,不发烧的话,好得快,伤口会慢慢愈合,只是这段时间,嫂子要多注意点。”
他意味深长地跟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