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
“好吧,我试试。这几天一定争取搞定裴逸白。”
“其实现在去学校也没什么好玩的,你何不顺了裴逸白的意,干脆闲赋在家了呗,跑来跑去多麻烦啊。”
赵萌萌大剌剌地开口,反正她不喜欢上学,现在有机会不去学校,还巴不得呢。
“有始有终嘛,再者我身体没事,闲赋在家,反而不好。”
“也是,但那你加油咯,说服裴逸白吧,我跟我儿子要睡美容觉了,宋唯一晚安。”
从头到尾,赵萌萌的语气没有一丝惊慌,跟宋唯一初初怀孕时候的反应相比,简直是淡定到不能再淡定。
只是作为朋友,送无恶意此刻都不敢提起裴辰阳。
女孩子怀孕的时候,丈夫是最重要的人员,可萌萌跟小叔,别说是夫妻,甚至都要变成陌生人了。
这个时候提起小叔,岂不是在戳萌萌的心窝?
只是这样的萌萌,却懂事得让宋唯一心疼。
她记得自己的好朋友,最是任性嚣张不过,被现实硬生生逼得在瞬间成长了起来。
挂了电话,宋唯一的心情又有些低落了。
再想想,今天林妙语还在裴家留宿,更觉得为赵萌萌不值。
“哐当”一下,开门声打断了宋唯一的沉思。
满身水汽的裴逸白只在腰间系了一跳白色的浴巾,头发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掉着水珠。
宋唯一勉强笑了:“你洗完了?那我进去洗。”
竟然没有跟刚才一样,热络地表现表现。
那他特地任由头发湿哒哒的连擦都没擦一下出来,是为了什么?
怎么不按牌出牌的?
带着这个疑惑,裴逸白正要开口。
宋唯一已经拿了衣服,直接进了浴室。
洗过澡,宋唯一已经冷静得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