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你?他甚至见都不愿意见你?裴逸白,别忘了宋唯一可是我付家养大的。现在我们付家有难,她嫁入豪门就可以甩手走人了是不是?若是没有我付家,她宋唯一现在连根草都不是。”
被这个答案打击的付紫凝,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
她气疯了,已经足足两天没有女儿的消息,可偏偏这个时候,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如同砧板上被人宰割的鱼一样煎熬的滋味,太痛苦了,付紫凝前面几十年都顺风顺水,却因为一个裴逸白,被彻底打乱了。
“若不是宋唯一那个小贱人,我们家怎么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先是破产,后面又是你妹妹的事情。这个小贱人简直是灾星,早知道当年宁愿将她扔去喂狗,也不要将她接回家。”
付紫凝如同一个泼妇一般,毫无形象地骂骂咧咧,当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的面,将最恶毒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面对情绪失控的母亲,付修彦有些诧异,继而拧眉。
“妈,现在说这个没有任何意义,关键是姗姗的安全。我已经叫人盯着盛家了,无论如何,盛老不可能一直不出门,总会有消息的。”
“那也要你妹妹能等到他出门的时候,若是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盛老已经对你妹妹做了什么举动,你叫人盯着盛家又如何?”付紫凝怒视着儿子,咄咄逼人的问。
尖锐的声音,配上她疯狂的表情,将二十几年来塑造的良好形象全都毁了。
荣景安但沉着脸走了过来,“奈何不了盛老,就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最后吃亏的绝对是我们。你就是再不耐烦,也要等。”
付紫凝被这句话一刺激,转身怒视着他:“等等等,那可是你的女儿,你等得了我也等不了。怎么,说几句宋唯一的不是,现在会觉得不舒服了?”
她的话中带刺,而且还是当着儿子的面说的,荣景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