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裴成德的脸色,已经不足以用铁青来形容。
“逆子,不过是一个女人!”
“但宋唯一只有一个。”
话不投机半句多,裴逸白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裴成德被气笑了,指着门口的方向道:“好,很好,既然你宁愿要一个宋唯一也不要裴家,那以后,不要回裴家,也不要在外以裴家的名义宣布任何事情,从今以后,裴家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裴逸白淡淡一笑,“我明白了,父亲。”
他拥着宋唯一的腰,毫无迟疑地转身。
宋唯一心里打鼓,为难地看向旁边的裴逸白,脚步踟蹰不前。
细微的动作,逃不过裴逸白的视线,裴逸白淡淡一笑。
“走吧。”
“可是,这样不好。”宋唯一小声地说。
“没什么好不好的,走不走?”裴逸白挑眉,再问一句。
不走的话有什么后果?不要他了?
平静的话语下,隐含着这个可能,宋唯一摇摆不定的心顿时停了下来。“好,我走。”
他都做到这个程度了,她也抛下一切,追随他的脚步。
这个答案让他满意一笑,两人十指交缠,紧扣住彼此的手,朝着大门走去。
蓦地一下,宋唯一回过神,目光清澈对上裴成德的视线。
“虽然我们要走了,可是裴老先生,有句话,我也想反问您。如果昨天出事的是您的夫人,她差点受辱,您会选择忍气吞声,还是直接报复?”
“这个假设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不会有这个可能性发生。”裴成德轻哼,拒绝回答宋唯一的问题。
那简直是浪费时间。
“对的,没有意义,因为这是假设,可是它却真真实实地发生在我的身上。裴逸白的做法虽然偏激,但我支持他,同样,不曾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