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可她对宋唯一所做的事情,又岂是那么轻易的让付琦珊小小的教训一下就足够的?
裴逸白的脸冷了下来,眸子里的温度,顿时变为冷酷。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点儿演技,在我面前还不够。明眼人不说暗话,你把我如花似玉的女儿弄到公安局,还让她在那里受了那么多天苦,这些,我全都记得。”
“付夫人,你这话未免太霸道,要知道当初付小姐进公安局,可是因为故意谋杀。”
“你给我闭嘴。”付紫凝被这一句话气得脸色铁青,大声打断了裴逸白的话.
“若不是你,唯一便会松口,都是你从中捣乱。你一个大男人,心思如此狭隘,对一个女孩都不放过,裴逸白,你好样的。”
裴逸白优雅地摇摇头,“谢谢付夫人夸奖,我会继续发挥这个优良传统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心思狭隘,几乎是有仇必报,所以还请你们,做什么事悠着点。”
付紫凝瞠目结舌,所以,裴逸白这是威胁他?
“你这是威胁我?”她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浑身气得不停颤抖。
“不,只是提醒。”这种威胁,多无趣。
看了看时间,发觉不知不觉跟付紫凝浪费了十几分钟,裴逸白收起笑容。
“我还有事,就不跟付夫人闲聊了。”离开前,裴逸白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付紫凝捏紧着自己的衣袖,总觉得裴逸白的那个笑容不怀好意,可是又无法明白什么意思。
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点儿的男人而已,难不成凭着他的一句话她就怕了不成?
想到这里,付紫凝整个人清醒了过来,留下两声冷笑,疾步离去。
付家这几天多了不少的佣人,家里装扮得异常热闹,因为荣景安的生日,就在这个周末。
“妈,你回来了?那个盛振国,没有说什么吧?”付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