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痒。你别怕我痛啊,你慢慢涂,过程更久,我不是更难受?这事就要快刀斩乱麻,快准狠。”不狠一点,她就痛更久。
“现在还有心情玩笑,看来是真的不痛。”裴逸白低笑,认真地开始涂抹她的伤口。
他的动作很慢,温柔似水。
宋唯一已经适应了药膏涂在伤口上火辣辣的感觉,除了一开始的闷哼之外,便不再轻哼了。甚至习惯之后,觉得这样轻轻的涂药还挺舒服的。
“对,不痛的,就是有点儿痒……啊……你怎么突然加重力道了?我痛啊!”宋唯一哇哇大叫,差点把眼泪给憋出来。
她这么掩饰自己的伤口,不是为了不给他担心吗?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一点儿都不体谅她的好意。
裴逸白哼了一声。“我检验你是说谎还是说实话,结果看来,蒂是前者。所以裴太太,你该如何解释?”
看不到他的脸,也可以想象他现在的表情,宋唯一嘟嘴,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是故意的。
“我不解释了,反正解释了你也当是借口。”
“嗯,有骨气。”裴逸白冷哼,“痛叫喊出来,谁要你忍着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不会哭的,就等着眼巴巴看别人吃吧。”
宋唯一双手托腮,是这个道理,只不过这跟忍不忍有关系吗?
“你是指昨天的事吗?”
他回以她的是沉默,宋唯一知道,自己猜对了。
宋唯一的心情低落了不少,裴逸白的所作所为,给她狠狠的出了一口气,这一点,她不能否认。
可是这个恶气出完之后,迎接他们的又是什么?
“裴逸白,谢谢你,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出来救我。”她的遭遇,用惊心动魄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宋唯一回想起来,依旧是胆战心惊。
可她还没来得及跟裴逸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