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琦珊歇斯底里地大叫。
裴逸白扶着宋唯一起身,直接无视在他眼中发疯的付琦珊。
“哪里受伤了?她怎么来了?来干什么?”
宋唯一靠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当着付琦珊的面,她并不打算说得太清楚。
她的意思,裴逸白懂了,便没再问她。
注意力全部转到付琦珊的身上,没多久,裴逸白打到警察局的电话起效了,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付琦珊已经预见了那样的画面,她颤抖着往后退,裴逸白却直接过去开了门。
外面站着几个黑色警服的警官。
“裴逸白吗?刚才是你报的警?”
裴逸白说是,顺便让警察进来,付琦珊更是如受到惊吓的老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怎么回事?你说说吧。”左顾右看了几下,发觉屋子里两女一男,警察还以为是两女争一男的戏码,正在心里嗤笑面前着男人道貌岸然,却不曾想裴逸白直接指着付琦珊。
“这位女士私闯名宅,还试图杀人,证据就是那根晾衣杆,我的妻子不仅受了伤,还受到严重的惊吓。”
说这些话的时候,裴逸白面无表情,身上散发着震慑的光芒。
警官们满脸惊愕,顺着裴逸白的话望向窗外,散落满地的碎片,以及外面的晾衣杆,仿佛说明裴逸白说的并没有错。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拿着本子准备做笔录,顺便看向两个女性当事人。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而且伤得不分上下,这样子有些棘手啊。
宋唯一见付琦珊想要抢先,也不甘落后长话短说:“她是我姐姐,我本来好意给她开门让她进来,却不想她所求的事情我无法帮助之后,她突然发飙。中途多次侮辱我的母亲,最后恼羞成怒,说要拿晾衣杆杀死我。”
“若不是我老公回来的及时,估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