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里或许已经有你的外孙了,难道你忍心看着他一出世,就没有父亲吗?我深受这样的痛苦十年,小时候,我是如此的渴望见到您,如此地希望每次放学,您会站在学校外面等候我回家……”
后面这句话,倒是真的。
小时候的宋唯一,也是个知道渴望父爱的孩子,可是每每这样的期待,都被现实击落地分文不剩。
等被荣景安接回付家,她已经十岁,懂事了,不再渴望那遥不可及的父亲了。
“荒唐!”荣景安只注意到第一句,而没有听到后面那句宋唯一的心声。
看到旁边盛老的脸阴了下来,荣景安吓得肝胆发颤,若是盛老生气了,他们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盛老,都是孩子小不懂事,跟我闹脾气呢。今天这事是意外,我明天绝对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也就是,这顿别有用心的盛宴,需要提前结束了。
因为荣景安要跟宋唯一算账,当然,裴逸白也在内。
家宴不欢而散,荣景安黑着脸命令宋唯一回家,她牵着裴逸白的手,无比悠哉地落在最后。
男人的手掌宽大,包裹着她的小手绰绰有余,来自于新婚老公的牵手,在下午之前,他们甚至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可此刻竟然怪异地牵着手。
关键是,相较于她冰凉的手,裴逸白的手温暖干燥,带着浓浓的呵护气息,让宋唯一讨厌不起来。
“我亲爱的老婆,或许你该跟我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原本以为裴逸白话少一直沉默地回去,却没想到他毫无预警地问了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
宋唯一的悠哉,顿时有要下降的趋势。
“嗯?”
“不过,你爸爸的反应,也算是在意料之中,毕竟咱们结婚太冲动,或许……”
或许两个字,让宋唯一感觉很不好,或许什么?或许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