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听老大说那个凹处开始是没有的。”
木名立即把麻脸叫过来,“麻脸,你跟我过去你刚才打石凸点的地方,详细说说你是怎么触动机关的?”
“机关?木名师傅,我不知道什么机关啊。”麻脸愁眉苦脸地道。不过麻脸还是带着木名来到刚才他打石凸点的地方。
木名指着那个凹处问麻脸,“麻脸,你是用铁棍捅着凹处,然后美静才叫起来的吗?”
“是啊。”麻脸道。
“那好,你再用铁棍捅凹处,刚才是怎么样捅就怎么捅,该用多少力就用多少力。”木名道。
麻脸点点头,他拉风地扬扬头,再用铁棍捅着凹处,“我刚才就是这样捅的,那石壁开了没有?”
麻脸以为只要自己一捅,石壁就会开了。呵呵呵,刚才莫志涛与余美静在那边做那种事情,是被他用铁棍捅开机关,他非常拉风啊。
“没有开。”木名见那边的林镇强没有说话,他对麻脸道。
“奇怪了,怎么没有开呢?”麻脸道。“我刚才就是这样捅的。”
突然,二子对麻脸道:“老大,好像当时你是先打凸点,再捅凹处的。”
麻脸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我靠,我居然忘记了,对就是这样的。你们让一让啊。”先打莫志涛的凸点,再插余美静的凹处,刚才他就是这样操作。
麻脸又拉风地扬扬脑袋,接着大喝一声,用上十成的内力挥着铁棍向着那个凸点打去。
“啪啪啪。”坚固的石凸点还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火光四射。
“这点东西那么硬?”木名惊讶地叫道。
“是啊,他娘的非常硬。”麻脸接着就用铁棍向凹处捅处。可不管麻脸怎么捅,那边的石壁就是没有开。
木名对麻脸道:“麻脸,你行不行?”
“木名师傅,可能我用的力度不对,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