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他额头都打出了汗来,但毕竟是练家子,骨子里头没有放弃这个说法,哼了一声,爆发了更强的一轮攻势。
又是斗了十来个回合。
我们俩进入了势均力敌的状态。
只是阴盛阳衰。
他是越打越疲,我是越打越精神。
又斗了二三十个回合,这厮慢慢出现了疲态。
我说求我,求我我就饶了他。
他冷哼一声,说休想。
我阴阳眼一加速,直接绕到他身后,一个手肘打在了他的脖颈侧面,这家伙登时愣了一下,随即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来,拿手指指着我。
然后便见得他两眼一眯,晕倒了过去。
我扶住了他,让他倒在地上,然后坐在了桥面下来的第一个台阶上,双手支着膝盖,静静地看着地面。
良久。
没人敢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边各出来二人,上到桥台阶的三分之二处,面对着我的这边的二人中的一个站了出来,问我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点无赖地说不咋样,这边景色好,想赏个月。
他问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说知道,举国皆知,但是又如何?
他说我这是在犯罪。
我哼了一声,我说那又如何?这世上反正也没有什么正法!当我被诬陷之时,可有人站出来指责那些诬陷我的人是在犯罪?当有人以着强权在欺负弱小的时候,可有人将强权关进牢笼里?
没有!
我站了起来。
那些人吓了一跳,往下退了一步。
我说举世不公,又为何只来约束我一人?老子不服!
他说我这是强词夺理,我有冤屈,可以去上告,也可以去投诉,跑到这里来没人可以给我做主!
我呵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