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叫我把树杈拿给他试试,看看他那一层有没有风口……
我说好。
一手接过他手里的气死风灯,一手把树杈递给他。
他学着我的样子转了半圈。
就在这时,蜡烛突然被吹得一阵摇晃,朝我们身子一侧靠了过来。
道长一阵兴奋地叫,说有了有了。
我心里头也是一阵雀跃。
我本想叫道长先别动,可是谁知我这话还没出口,他拿着树杈就是一捅……
嘭嘭。
响了两声。
这声音就跟玻璃珠落到铁桶里的声音一样,嘭了之后,又绕着铁桶转了两圈。
最后……
停止了……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道长问我那是什么声音?
我说机关,你触碰到机关了!
道长说不至于吧?买彩票都没那么准?
我说但愿吧。
又等了一阵,没什么事发生。
我出了口气。
虚惊一场。
我往上爬了爬,和道长齐平。
我赶紧从他手里拿过树杈,免得等下又被他捅到哪里。
我照了照风口附近,可是蜡烛被吹得一阵摇晃,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把树杈收了回来,跟道长要过气死风灯,叫他一人一头,撑着树杈,把我撑到洞壁那边去。
我不敢用手去触碰墙壁,免得等下又是碰到什么机关。
视线不是很好。
昏黄的灯光照在有些偏暗灰的青石砖上。
我用手虚按在洞壁上面,没有触碰到,在两块青石砖衔接的地方果然可以感受到丝丝冰凉的寒风。
寒风风速挺急的。
把耳朵贴上去似乎还能听到风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