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了一声,说我还感觉自己很厉害呢!
他说真不是开玩笑,觉得谷老板这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人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我也很认真地说无论他深不深,我这次帮他,是替强子还了人情。
如果好相与那自然是朋友,不好相与,各奔前程就是了。
无需多想。
道长说我这想法是坦荡荡,但小人长戚戚,有时候还是不得不防。
我拍了拍他,说多虑了,虽然我和谷老板相识不久,但应该还不至于到行事出格的份上。
说实话,这话我也只是说出来安慰安慰道长和魏平的。
谷老板到底这人如何,还得后面接触接触看。
我们这一聊,便扯开了。
魏平也加了进来。
天南海北的吹。
吹着吹着时间就过去了大半。
眼瞅着太阳都要立正了,但是谷老板还是没回来。
道长问我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我正想回答他,一辆浑身都是黄泥的越野吉普就拉轰拉轰的飚进了客栈跟前的空地,然后一个急刹,稳稳地停在台阶跟前,离棱角只剩两公分不到。
我们仨都跑了出去,一脸好奇地想着是谁。
这时谷老板开了车门,从车上下来,戴着黑超,身上也换上了沙漠颜色的户外装备。
我说可以啊,车不错,身上的装备也不错。
谷老板指了指后座位,说给我们也备了一份,既然是个组合了,那行头也得拾掇拾掇。
我说这么客气?
谷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也是为昨晚的事赔个歉,说是昨晚太冲动了,特别是对魏平。
说着就朝魏平鞠了一躬。
本来魏平还端着个架子,但经不住谷老板这一鞠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