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容许死亡再一次在我的眼前出现,带走我的伙伴!
我向前了一步。
这一步虽小,却走得一点都不容易。
我的脚就跟灌铅了一般,而且呼吸急剧加速,四周的阴气不断朝我施压过来。
这种压强越来越大。
我几乎都能听到我的骨头被挤压的声音。
冷汗一下浸湿了全身。
我两眼一搭黑,就要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镇墓凶兽吼了一嗓子,呸了我一句,说我就这么点能耐,人家还没出手呢就要晕了过去!
我被它一激,火气冒了上来。
两眼圆睁。
我说说谁呢?
它呵呵发笑,说没有最好。
我还想跟它吵两句,因为跟它吵能激发我的斗志。
可是就在这时,那股威压又突然间如潮水般褪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挤一压,就跟骑自行车上山下山一样,上山骑到快要累死的时候,看到下山坡,两手一放,任自遨游。
我本来就快要被挤死了。
但被这威压一挤,把我的潜能也激发了出来。
后来威压一收,我不但没有损失,反倒是有所收获。
只是这收获细如游丝,琢磨不定,我一时也没悟透。
就在这时,阿雨喊了我一句,把我喊回了神来。
她朝我跑了过来。
她一走,我也看到了坐在她对面的那人。
是个老人。
不对!
是个年轻人。
也不对。
怎么说呢,这人面相看起来十分年轻,肌肤细腻犹如女子,但唇上颌下却蓄有长长的灰白胡须。
他目运星皓,神态自若,看起来不像什么大凶大恶之辈,倒像是一个饱读诗书,集百家之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