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拉着乌云来到住的楼下边,松开她的手,说就在这里分开吧,我还有点事去办。
乌云这会估计这会脑袋全是空白的,娇羞地点了点头,羞怯地走了,就跟个小女人一样,全然和平日不同。
看来这女人啊,不是她强悍,而是得分人。
乌云走后我就跑到道长的门外蹲着,等他回来,这次能不能拿下华东地大,就看道长的一样东西了。
等了一会,道长一脸无奈地从走廊走了回来,见我蹲在他门口,诧异了下,随即就出口调侃我,问我怎么啦?是不是牛皮扯大了,来找他补补?
我说我这人最不擅长的就是吹牛皮。
他说得了吧,就我这张嘴,能把死人说活!
我说不开玩笑,找你要样东西。
他问我要啥?
我看了看前后左右,四下没人,跟他说进屋再讲。
来到屋里边,我就让道长坐下,然后抓着他的手,我问他,咱俩是什么感情?
他说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那肯定是兄弟啊!
我说那行,帮我在城隍爷座下的长生案上留个好位置,明天中午,我要是没回来,把我的牌位供上,以后两节一寿,给我烧点纸,这样也不枉费咱两兄弟一场了!
道长连忙呸了几声,说我干嘛说这种晦气话!
我说实不相瞒,我刚才确实是扯牛皮了,鬼王,我怎么可能抓得了,刚才我那是被杨洛晨激昏了头,话赶话,这才下了这么个赌。
道长嘿了一声,说他说得对吧,他说这事也不是没有找补的地,要不这样,让他领着我去跟杨洛晨道个歉吧?
我说别啊,我一唐唐七尺的男儿,去跟他道歉,那我还不如去杀一杀鬼王,这样还能壮烈点。
道长没辙了,问我那这怎么办?
我说为今之计,恐怖只有你能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