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怎么怎么样,结果回国了怎么怎么样。
“看到此情此景,我深深的陷入了思考,我不禁要问,这个国家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题?米国怎么就不存在这种问题?这一定是体制问题!”孙老师在发表自己观点的时候配合着夸张的手势和面部表情,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个国家的忧虑和对人民的同情。
这时候有个学生举手示意自己有问题,在获得了孙佳军的同意之后他站起来发表了不同意见,“孙老师,我觉得你说的这个问题是因为英美法系和大陆法系的差异造成的,不必提升到制度问题的高度上吧?”
孙佳军右手下压示意他先坐下,然后说道,“能提出不同的意见很好,我们国家的学生就缺乏这种质疑精神……”然后无视了那个学生刚提出的问题,又开始批判起现行的教育制度来,对米国的教育制度表示了极高的赞赏。
李尹诚和冯晨星相视一眼都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老师所提出的观点一点都不新鲜,也没什么详细的资料,逻辑严密的论证;只是通过抒情来调动学生们的情绪,不过看上去效果还可以,下面有部分学生也开始就他所讲的问题小声的和旁边的人议论着。
对冯晨星和李尹诚来说,这老师的课是不折不扣的折磨,好不容易熬完第一节课,铃声刚响俩人就飞快的逃出来了教室。
“哎呦,可算下课了,我上高数课都没这么难受过。”站在教学楼下面,李尹诚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刚可是被孙老师给恶心坏了。
“怎么?你不喜欢他刚才讲的内容?”冯晨星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尹诚。
“首先咱不说他讲的内容是否正确。”俩人一边向咖啡馆走一边说,“他所讲的东西肯定不属于法律诉讼的范畴;一堂课五十分钟,他只有二十分钟在讲述专业知识,剩下的三十分钟,哦不我估计他下一节课也不会讲太多专业知识,一百分钟的课程估计最多有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