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虽然很大声,但是朔月却听不懂。
她吃完饭,和阿花到院子里洗碗的时候,看了门外一眼,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跟阿花的爸爸吵得满脸通红,眼里像是恨不得要杀人似的,但是看到两个女孩之后,那男人安静了下来,一直盯着她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来,那男人走了,听阿花的奶奶说,那是隔壁家的老王叔,阿花的爸爸好赌,输给了老王叔很多钱。最近老王叔的儿子生病了,老王叔特别需要钱,所以就来催债来了。
奶奶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特别心酸,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造孽啊”到这个时候,阿花被抛弃的原因渐渐浮出水面来。原来阿花的爸爸好赌成性,虽然去城市里面打工,工资比种田的高,但是后来也赌输了不少钱,养不起女儿了,只好找个借口把女儿扔了,带着媳妇回村里种田了。
尽管种田,但是阿花的爸爸还是忍不住手痒,经常背着家里人出去和别人赌钱,输了不少。而隔壁的老王叔就是阿花爸爸的最大债主
这一次老王叔来闹,奶奶说她总觉得自己眼皮子老在跳,因为老王叔就一个独苗儿子,他儿子生病那么重,肯定是要催债催得很急的,可是他们家现在没有钱还债,所以奶奶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一样。
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朔月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吵架,爬起来听了一下,是奶奶和阿花爸爸在说话,说得是客家话,她也听不懂,但是听起来,似乎不是很愉快的谈话,因为奶奶的声音里有哭腔。
第二天起床,朔月说要走了,她这次偷偷出来,家里人肯定担心,而且离手臂伤口拆线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她担心再不赶回去,就赶不及拆线了。
但是今天一起来,阿花家里人的态度变了,昨天吃完饭的时候,大家都还很尴尬不说话,但是今天忽然变得热情起来了。
阿花妈妈不出门耕田了,而是热情地拉着朔月聊天,说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