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自己，如今，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了。

可她呢？除了活着，什么都回报不了。

墨琛伸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痕，却不曾开口说话，他知道，她的自责，正如他的遗憾一样。

“是他······对不对？”不带一丝情绪，女人的声音，淡漠的没有任何的生气。

墨琛点点头，“是！”

他不想做任何掩饰，瞒着她，又能怎么瞒？凭叶语澜的推理，根本就是一个肯定的疑问句，只是，想更加确认。

而且，虎毒不食子，季擎天所作所为，不如畜生，更何况，叶语澜本身就不愿意认这个父亲，否则，也不会知道了真相还当作不知道，或许在她的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但是，这个期待，比不上对亲生母亲的信仰，所以，她可以不要父亲。

如今，季擎天对她痛下杀手，加上他们的孩子之死，季擎天难逃罪责，叶语澜恐怕是更加怨恨吧，对谁来说都一样，这个恨，是难以抹灭的。

“呵呵！”叶语澜仿佛在哭，又仿佛是笑，那声音，让墨琛闻之心在抽痛，连忙拥着她，柔声安抚。

“他不值得你难过，你还有我！”

男人不在意自己如今的心痛，却也不想她伤心难过。

叶语澜任由墨琛抱着，咬着唇，眼眶红润，泪痕斑斑，自嘲道，“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对我赶尽杀绝，就算他不知道我是他的女儿，可是，我究竟做了什么，让自己沦为今日的下场？是不

沦为今日的下场？是不是我连活着，都是错的？”

她只想好好活着，可是，三番两次，险些死在······她所谓的亲生父亲手里，还害的无辜的人，因她而死。

“你没有错！”男人拥着她，轻声安抚道，“乖，不管你怎么样，都没有错！”

她只是一个无辜的人，上一代的恩怨，不该让她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