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心情不是很好,现在是晚上,她白天等着墨琛情况好转,得到医生肯定墨琛会醒来才来的,墨琛的伤口太深,再加上同一个地方上次受过很严重的伤,虽然好了,但是,有一道疤还在,旧伤新伤都在一个地方,墨琛也是够惨的。
随后便是开门的声音,门口推进来,叶语澜站在门口,缓缓走进来,冬天的夜色比较冷,她便换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走进来的时候,脸色肃穆,并没有任何表情。
墨瑄紧咬牙关,坐在那里想回头却静坐不动,背对着门口坐在那里。
叶语澜走进来,环视一眼整个房间,极致豪华的设计,衬得出墨家的财富和墨瑄的地位,所以,并不夸张。
然而,却给人一种庸俗的感觉,金堆的屋子,只会让人觉得闪耀的不忍直视,所以,墨瑄的房子,叶语澜极为不喜。
“软禁的滋味,不知道墨瑄小姐是否深有体会?”叶语澜没有看墨瑄,而是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花园,轻声问道。
墨瑄咬牙,“你到底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
看着叶语澜的背影,墨瑄恨不得上去撕了她,但是,她的身旁,就站着跟进来的墨无双,她恐怕没能对叶语澜做什么,就被墨无双拦下了吧。
叶语澜浅浅一笑,轻抚着窗帘上面的绣纹,敛了敛睫毛,幽幽的说,“我跟你讲一个我的故事吧。”
墨瑄挑挑眉,翘起二郎腿,高傲的不言语。
叶语澜轻声道,“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年我十岁,我妈妈为我请了很多个老师教我学习,那时候,我只是个孩子,常年的压迫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第一次任性,把老师给砸伤了,砸伤的,是我的钢琴老师,砸碎的,是我妈妈最喜欢的琉璃花瓶,妈妈大发雷霆,罚我跪在花园里,那是一个冬天,瑞典的冬天,弥漫着漫天飞雪,冷得刺骨,整整一天一夜,她都没有让我进门,我冷的没有了知觉,晕倒在白色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