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不由得笑了,看着李端问道。
“最迟年底,必见分晓。”
李端沉稳说道:“在此之前,我会留在灵州。如果我说的对,到时候就请兄弟你应我一桩事。
如果我输了的话,任你吩咐,我绝不反悔。”
“现在已近十一月,呵呵,兄长愿意留在灵州,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舅舅生前曾说过,不要我们卷入这皇家之中的事情。不过我还是愿意和兄长打这个赌,看这年底是否会见出分晓。”
李端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水。
那份沉冷的气度,让李靖心里更产生出几分好奇……他实在是想不出来,郑王李言庆这喉咙里藏得究竟是什么药。同时他也好奇,李言庆,又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呢?
当晚,李靖在府中设家宴,为李端接风洗尘。
算算时间,兄弟二人自大业中,就很少在一起喝酒。当初李靖决意归附李世民的时候,曾和李端通过几次书信,但每一次,兄弟两人都会因政见不同,而产生分歧。
此后,李端归附了李言庆,并随李言庆一起去了岭南。
兄弟二人再也没有见过,甚至没有通过书信。如今再次相逢,自然心里极为高兴,痛饮开怀。
李靖喝得有点多了,熏熏然睡下。
不过,就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将他惊醒。
“何故扰人清梦?”
李靖不免有些不快,披衣而起,走出卧房。
门外,牙兵则手持一封书信,双手呈到李靖面前,“回大都督,长安有书信传来,有急事呈报大都督。”
李靖一怔,连忙接过书信,取出来就着屋中的烛光看去。
片刻后,他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阴沉起来,摆手示意牙兵退下,旋即转身,来到李端的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