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危险。”
暗地里倒吸一口凉气!
郑言庆强作笑颜,拱手道:“若非王大哥说,我险些惹了祸事。如此,我先回去。”
说完,他再次道谢,将灯笼插在马鞍上,一手牵着缰绳,一手一把攫住朵朵的胳膊,“姐姐,今晚城中夜禁,依我看,还是在我家中留住一夜,明曰再走吧。”
从郑言庆的手劲儿上,朵朵已知道事情不妙。
她想要挣扎,可是被郑言庆虎目一瞪,立刻停止了反抗。
默默随着郑言庆往回走,郑言庆低声道:“别回头看,等回到家里,咱们再说。”
党士雄那边刚准备关门,却发现郑言庆和朵朵又回来了。
忙上前想要询问,却见郑言庆把马缰绳扔给了党士雄,而后拉着朵朵,急匆匆往府中走。
“这出去走了一圈,就这么急吗?”
他挠挠头,有点想不明白,郑言庆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看上去好像有点急不可耐。
————————————————————————天津桥头,喊杀声此起彼伏。
一队队,一列列军卒从四面八方涌来,足有数千人之多。
有的手持步槊长矛,有的则是持弓握刀。把哈士奇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风雨不透。
几十名军卒持槊冲过来,哈士奇嗔目怒喝一声,挥刀上前。
他的刀法非常简单,就是挑刺。四尺长的大横刀,哪怕是特制,也不过三四十斤的分量。而对面那些步槊的分量,个个比横刀沉重。但刀槊撞击,却每每是步槊被崩开。一个又一个士卒被哈士奇挑飞出去,而且每一个士卒被挑杀之后,必然会撞得四五名军卒骨断筋折。一柄横刀,却占尽了上风。任凭军卒人山人海,哈士奇却全然不惧。只听他呼喝不停,横刀翻飞,将官军杀得连连后退。
远处端门城头上,房彦谦和宇文述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