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风,希望郑言庆能做些新的诗章。
这可让郑言庆有些为难了!
“郑公子,这三年来未闻公子有过新诗,家叔祖也时常询问。
今曰天色不错,公子何不赋诗一首,也可令叔祖得偿所愿……”
这已经是第N次提出请求了,从一开始的‘学习’,到现在连裴世矩都被抬出来了,裴翠云似乎兴致勃勃,一双美目秋波流动,看着郑言庆,颇有些期盼之意。
郑言庆很头疼!
一来,他实在不愿意再盗诗篇了;二来,他也不想盗诗篇。
挠了挠头,郑言庆苦笑道:“裴小姐,非是言庆矫情,只是这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呸呸呸呸呸……还真的是盗习惯了!
裴翠云眼睛一亮,“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甚妙,甚妙,愿闻后面诗句。”
郑言庆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也罢也罢,再盗他一首。至少以后别人若要再逼他作诗的话,也可以用此来推脱。
“粹然唔疵瑕,岂复须人为。”
裴翠云眼中异彩更盛,忍不住连连抚掌,娇声道:“妙,妙,妙……果然好诗!”
她扭头向外面喊道:“伙计,取纸笔来。”
自打听人说,大名鼎鼎的半缘君在楼上,这大定酒楼的伙计,就准备好了纸笔。
闻听裴翠云招呼,连忙捧着纸笔跑过来。
不过他进不得屏风内,自有裴家的家将拦住他,将纸笔接过去,然后摆放在食案上。
裴翠云提笔,在纸上书写诗句。
写一个字,念一声‘妙’,只臊的郑言庆坐在那里,颇有些不自在。
“半缘君,此诗似乎意犹未尽,翠云愿闻佳句。”
“这个……”郑言庆心里叹了口气,“我只是一时间心有所感,才说出口来。”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