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就位于丰都市南端,占居了一整排的街道。一座极为恢宏的楼坊,长大约近一里,在丰都市极为抢眼。酒楼经过了重修,红瓦白墙,门头的横匾上写着‘大定’两个字。
仔细看落款的话,又会令人大吃一惊。
赫然是当世书法大家智永所书……仅这一块横匾,那就已经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
普通人想来这种地方吃饭,观摩歌舞,那得要考虑一下自己的腰包是否充裕。
言庆在门前下马,里面有穿戴整齐的伙计,极为热情的迎过来。
“这位公子,可是要休息一下?”
吃饭不叫吃饭,叫做休息。郑言庆笑了笑,把缰绳交给伙计,“我在这里见一位朋友,请为我找一个临窗,但又清静的位子。”
临窗,意思是说要醒目,但又要清静,不能吵闹。
如今洛阳城中的官宦子弟很多,十来岁呼朋唤友出来吃喝的事情,倒也不少见。
言庆虽然才十岁,但体态修长,看上去比他实际年龄要大一些。
加之他衣着不俗,气度不凡。
胯下白龙马,更是万金难求的宝马良驹,所以这伙计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懈怠。
“您请进!”
伙计命人把玉蹄俊带去单独的马厩。
他知道这种宝马良驹,大都姓情很孤傲。和凡马呆在一个马厩的话,天晓得会出什么岔子。
见伙计做的井井有条,言庆也就放了心。
他随着伙计上了二楼,来到一个靠近窗子,但周围又有屏风遮掩的地方坐下。
来往的客人可以从楼下一眼看到楼上的情况,而环境又不是非常的吵闹。
看样子,这酒楼在设计之初,就已经算到了客人的各种心思。若在后世,怕也是个商业奇才吧。
郑言庆正在感叹的时候,伙计奉上来一些小点心和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