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似是不屑于对方争辩,甩袖离去。
听众们则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相互讨论着,纷纷离去。
“又是且听下回分解……”薛姓少年气呼呼的嘀咕,然后与众人拱手道:“听完了,也该回去了。诸位兄长,收有一言,也不知是否当讲。半缘君不过是娱己娱人而已,咱们来听听热闹,消遣一番也就是了,回去该如何,自如何。至于这些愚夫愚妇,也能从中得些乐趣,又何必苦苦逼迫,扰了别人的兴致,自己也不痛快。”
颜师古连连点头,“薛小弟所言极是,听听热闹,抛之脑后。
难不成诸君真以为这是正史?随那半缘君耍去,与咱们无甚干系,只不过一乐罢了。”
说完,颜师古也一拱手,与众人分别。
一些书生犹自不忿,又在告示牌前喋喋不休的争论许久,而后各自意兴阑珊散去。
这一拨人走了,自会有下一拨人上前。
反正这年月,从来不会缺少看热闹,凑热闹的人。于是新一轮的争论,重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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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师古依旧住在郑家。
不过现如今的郑府,已不是当初的郑府了。杨广修治新洛城,将郑府名下千顷良田全部征用,而后在老洛阳城附近,划拨两千顷土地给郑家,算作是补偿。
要说,一换二,倒也划算。
可土地这种事情,不能以数量简单而计算。
补偿的两千顷土地,远远比不得原有的一千顷肥沃。郑仁基曾在私下里计算过,这两千顷土地至少需要三年的休整时间。也就是说,三年内郑家别想从这田庄里获取太多的利益。好在杨广还大赦天下,免了一年赋税,否则可就赔大发了。
可你不愿意,又能如何?
难不成去和皇帝说,我不要这些土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