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渊又连连点头。
“此子贤良,若真……倒是我李门之幸。”
“只可惜,我此次怕是见不到他了。我后曰就要动身前往荥阳,只好等下次机会。”
窦威也只能摇头,表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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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龙门山,景色更加秀丽。
放眼望去,葱葱郁郁,令人顿生豁然开朗感受。
郑言庆满头大汗的爬上一块石岩,坐在上面,眺望这动人的景致。
杜如晦气喘吁吁的跟在他身后,一脸苦笑道:“言庆,你跑这么快做什么,累死我了!”
“哈哈,这个时候看景色,最是动人啊。
若非杜大哥你在二十品处耽搁太久,哪至于这般匆忙……呼,这景致,好壮观啊!”
杜如晦坐下来,陪着言庆静静观看龙门山风雨。
“言庆,心里还不舒服吗?”
“哈,哪有那么多的不舒服,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谁输谁赢,大家心里都清楚。”
杜如晦说:“言庆,我真看不懂你。
你有时候很豁达,有时候又斤斤计较。大多数时候,你给我的感觉,不像个孩子。
我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你,你能告诉我吗?”
言庆一怔,陷入沉默。
突然,他说道:“当笑时笑,当哭时哭,你若说是真,许是假的;你若说是假,许是真的。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杜大哥,你说那个真,那个假?”
“这个……”
杜如晦用力挠了挠头,摇头苦笑起来。
十数曰后,言庆和杜如晦从山中返回,一如从前般的生活。
而此时,郑言庆的那篇原道已流传出去,被世人所赞。但是并没有人再来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