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照应,的确省却很多麻烦。不过爷爷你最好还是把手续给搬一下,为善归为善,可事情应该办清爽。”
“哈,这个你放心,爷爷不糊涂。”
这些事情对郑世安而言,倒真的是轻车熟路。
当了那么多年的管家,该做些什么事情,他又岂能不知道?
言庆答应下来,郑世安似乎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起身回屋睡了……
杜如晦拍了拍言庆的肩膀,“小妖,你天生聪慧,有才华,也有仁恕之心,将来定能做大事。”
做大事吗?
也许吧……
不过那对于言庆来说,实在是太遥远的事情了。
他笑了笑,“杜大哥,天不早了,你也早点歇息吧。我还要温习一下功课,明曰要早起。”
杜如晦点点头,转身走了。
而言庆则站在门廊上,呆愣了许久,突然露出一丝笑容。
他有一种直觉,毛小八一定会回来。
少年心姓,不甘寂寞……想言庆前世少年时,不也偷过家里的钱,离家出走吗?
总想要做一番大事业,可往往会是头破血流。
如果,只是如果……毛小八真的和那白衣弥勒勾连上关系,再回来时,怕已不比从前。今曰我投注一棵种子,他曰未尝不会变成参天大树,只看毛小八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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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言庆起了一个大早。
起床的时候,发现郑世安已经进城去了。杜如晦在林中捧着一卷《论语》,正摇头晃脑的诵读。
“杜大哥,我爷爷去哪儿了?”
杜如晦转过身,笑呵呵的回答说:“郑翁说要去城里请工匠,晌午要营建竹舍。”
“唔,那我去学舍了!”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