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他们的那一架,于是点点头说:“学生鲁莽,前些曰子的确是和人打过一架。”
“哦,那就怪不得了。”
李基笑道:“前两天中舍的先生还向我打探你的来历,说你把他的一个学生给打了……你不用担心,那个学生素来顽劣,中舍的先生对他也颇为头疼。你揍了他一顿之后,那小子倒老实了许多。前一段还向他的先生询问曹刿论战的典故呢。”
郑言庆说:“先生说的是窦孝文吗?”
“就是他!”
李基目光中略显惊奇之色,轻声道:“不过我倒是不知道,你连曹刿论战也知道?”
“学生也只是略知一二。
我家大老爷好读春秋,我以前在安远堂伺候大老爷的时候,曾听他诵读过几次,故而有些印象。那天教训窦孝文,学生也是气愤不过,所以就忍不住教训了几句,给老师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
李基哈哈大笑,揉着郑言庆的脑袋说:“人说得贤才而教之不亦乐乎,你能有此本事,过耳不忘,并学以致用,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不知道,那中舍的先生和我说起此事的时候,还是一脸惊异。我说你是郑家的人,他可是羡慕的不得了呢。
你这孩子,甚好……只是有时候,过于持重,好像比我的年纪还大。”
郑言庆心里一惊,向李基看去。
“你看你,喜怒不形于色,活脱脱一个老大人。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若先生夸奖我,我不晓得会有多高兴呢。可是你呢,我甚至看不出你,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年纪若大一些,你这姓格倒是不差。
可你现在不过小孩子,该笑时当笑,该哭时当哭,莫要把事情放在心里,终究不好。”
郑言庆连忙躬身回答:“学生受教了!”
“罢了罢了,刚说过你,你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