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基颇为喜欢,觉得这孩子很聪明,也很有见地。虽说是出身寒门,但天资聪慧。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答应徐盖,让徐世勣来他府上。
“世绩,你见过这个人吗?”
徐世勣一脸迷茫,盯着那送信人,看了好半天,才恍然大悟般,“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我见过。前几天他说郑管家有书信,要转交崔管家,我当时正好遇上,就接过了书信。”
“那你可曾把书信交给崔管家?”
徐世绩却摇摇头,“当时崔管家不在府上,我在后宅遇到崔大哥,就把信交给他了。
这个人当时对我说,是郑管家的信,非常重要;而我把信交给崔大哥的时候,就重复了一遍……后来我就去练功,到晚上才遇到崔管家。不过当时崔管家好像喝多了,我也没有再问这件事……第二天,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恩,就是这样。”
“恩,我明白了!”
郑仁基点点头,然后和颜悦色的说:“那你先下去。记得准备一下,等过两天,和宏毅一起拜过颜先生之后,要好生读书。你比宏毅大,记得要多提醒他才是。”
“我知道了!”
徐世绩行了礼,退出中堂。
到这个时候,郑世安毫无疑问是没有说谎。
既然郑世安没有说谎,那就是崔道林的问题了……
郑仁基心里把个崔道林恨得,是咬牙切齿。但当着郑世安的面,他却不会责怪崔道林。
“老管家,这些曰子也的确是辛苦了。”
“呵呵,这是老奴的本分,哪有什么辛苦?”
郑世安越是谦卑,郑仁基心里就越是难受。这不怕货不好,就怕货比货。以前在长安的时候,觉着崔道林挺不错。可是和郑世安这一比,就觉着崔道林差太多。
不管是做事还是气度,很明显不一样。
终究是从安远堂出来的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