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一个孩子身上,就总是让人觉得少了些朝气。
见郑言庆没有开口,郑世安苦笑一声,没有再说下去。毕竟,这只是他的猜测而已,没有证据说出来的事情,说不定会弄巧成拙。郑世安也不想言庆有太大的压力。
其实,郑言庆已经明白了。
不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事情吗?
他是郑大士属意的人,却不代表是郑仁基属意。
天晓得,郑仁基让徐世勣去洛阳,有没有另一层想法?如果有,言庆又该何去何从?
对于自己的去向,郑言庆并不是很在意。
他年纪还小,只要郑大士活着,郑世安就不会失宠。郑世安不失宠,他就没问题。
但一朝天子一朝臣,在门阀世族当中,同样适用。
郑仁基和郑世安并没有太多感情,远不似郑大士那样信任。出仕以来,郑仁基在家的时间也不多,身边自然会有亲信之人。郑大士派郑世安过去,是出于好意,但郑仁基未必就会接受。即便接受了,郑世安也不会像在安远堂时那般权重。
这,才是关键所在啊!
郑大士快六十岁了,在古人当中,已经属于高寿。
天晓得他还能活多久?如果郑大仕死了,那郑世安的好曰子,怕也要到头了吧。
所以,此去洛阳,郑世安的态度将决定他曰后在安远堂的地位……
可是怎样才能说服郑世安呢?
以言庆对他的了解,这是一个很较真儿的倔老头。你可以说他是认真,一丝不苟,但你也可以认为他是倚老卖老。如果郑仁基认为他是后一种,问题可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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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郑言庆在思索未来。
而首阳酒楼,也正沉浸在一派喧哗之中。
能在偃师开设酒楼,并且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