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爱好岐黄之术,所以更看重的是神农百草经。
虽然他口说不懂搏杀之术,但过去几年中,他走遍名山大川,当然也有防身之术。
“其实,我这防身之术,不过是把五禽戏和引导术融合在一起,以五禽戏为主体,而琢磨出来的一点小把戏而已。你如果想学的话,教给你也算不得什么事情。”
“我想学!”言庆连连点头,但话锋一转,“孙先生,您不是要入川吗?”
“我入川倒也不急于一时。反正这防身术不难,我在洛阳逗留几曰,然后再入川。”
郑言庆眉头一蹙,有些疑惑。
“孙先生,您入川做什么?”
“我入川……”孙思邈笑了笑,轻声说:“红尘纷扰太多,不适合修道,所以才准备入川,去峨眉求道罢了。”
求道?
郑言庆疑惑的看着孙思邈,有点不太相信。因为他从孙思邈的眼中,看出了一抹犹疑之色。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想来孙思邈也如此,言庆不好再去追问。
这时候,车外传来一阵喧哗声,是杜如晦带着他那宝贝石碑,回来了!
孙思邈让言庆把竹简和绢布都收好,两人一起步出了马车。
杜如晦脸上带着傻呵呵的笑容,甚至不肯离开车仗。后来还是孙思邈强行把他拉走,更换衣裳。
言庆一旁看着,心里觉着好笑。
虽说多出来这么一块石头挺麻烦,但看上去杜如晦似乎已经忘记了让他留字的事情,倒也是一件好事。
他正准备回自己的车辆,郑为善却回来了。
“言庆,郑管家要你过一会儿进城,到首阳酒楼找他。”
“啊?”
郑言庆一怔,“爷爷不是说,只休息半曰吗?怎么还要去首阳酒楼呢?”
“呵呵,那位大豪定要在首阳酒楼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