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呢?”
郑世安闻听,惊喜非常,“老爷,您真的不怪罪言庆?”
“不怪罪!”
郑大士说着,扭头看向言庆,“不过言庆,你却要跟我说实话才行。”
“言庆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是嘛?”郑大士冷笑一声,“你说你杀了裴文安,可是你一直在前面随我祭灶,哪儿来的机会?裴文安的本领如何?我心知肚明。你一个小孩子能杀死他?我不相信。
告诉我,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帮了你?”
言庆心里一动,道:“老爷,没有人帮我,真的是我杀了裴安。”
郑大士冷笑不止,走到裴安的尸体旁边。
伸出脚,翻动裴安的尸体,沉声道:“裴文安身上有两处致命伤,一处在背后,一处在前胸,而且是两种不同的武器所致。但从伤口来看,真正致命的一击,却是在后背。有人趁裴文安不留意,从背后用短剑或匕首,插入裴安的后心……以裴文安的本领,可以瞬间封闭血脉。只要治疗及时,倒也不是没有生还的机会。”
郑言庆的脸色,蓦地一变。
郑大士接着说:“如果这一剑是你刺的,裴文安可以立刻将你击伤。”
说着,郑大士模拟当时的情形,一个转身,“当时的情况,你根本没有机会拔出凶器。所以,裴文安身后肯定还有一个人,拔出了凶器,致使裴文安的血气消散。而后,你从前面以裴文安的小横刀插入他的前胸,才使得裴文安彻底的断气。”
郑大士所描述的场景,和当时的几乎没有区别。
言庆低着头,暗自心惊。
拿着那柄沾着血迹的小横刀,郑大士看看裴安的尸体,又看了一眼郑言庆。
“裴文安死后,有人用这把刀,砍了他十七刀。之后,你又用这把刀,砍了十几刀。
言庆,你可知道,我是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