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铁证啊,要是提交给太上长老团,坐实了我们私通腐骨堂,义父再怎么争夺掌门之位?不但掌门之位没戏,怕是大长老之位也……呃!”
熊成书突然记起义父就在旁边听着呢,听他这番胡说八道,岂不要气死,连忙收声。
不过已经晚了,熊怀仁被熊成书这一番连珠炮一般的话说得面目狰狞,眼睛珠子上全都是血丝,一口血涌了上来,被他强行咽了下去。
熊怀仁最大的逆鳞就是十几年前和吴敬泽竞争掌门之位失败,多少年来念念不忘的就是夺回掌门,居然被熊成书说掌门之位没戏,大长老之位也不保,简直气炸了肺。
他一掌把太师椅的扶手拍得粉碎,脸色狰狞地大声咆哮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掌门之位肯定是我的!我的!我的!逆子,还不给我跪下!”
熊成书和熊成阳吓得魂不附体,他们何时见过义父这样暴怒?
俩人连忙大声求饶检讨,心中嘀咕:义父,你不是说要大山崩于前而不乱吗?不是说要我们淡定吗?我们修心功夫不到家,没淡定起来,您怎么也不淡定了呢?您现在的模样可一点也不淡定啊!比我们差不了多少。
当然,这番话他们是绝对不敢说的,否则立时小命不保。
“呼呼呼呼!”
熊怀仁手中的羽扇扇得飞快,只剩下一道道残影,把熊怀仁的胡须扇得各处飞扬。
过了半天,熊怀仁总算再次淡定起来,换上了那副风轻云淡的写意表情,淡淡道:“好了,起来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那刺杀的腐骨堂弟子被吴天捉住了,也没什么。空口白话,怎么当得了证据?况且还不过是个六阶的小家伙。他们要是用这个发难,我们就反诘他们,说他们是勾结腐骨堂诬陷我们,肯定能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不妨,不妨!”
熊成书爬起身,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还要不要做掉吴天这